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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不去 回不来(0186)


  “看你是不是救人。”姑娘原来是怀疑山椿说救人是假话。

“我真是救人。”山椿真诚地说。

“可我没看见。”姑娘还是不相信。

“救人不一定要看得见的。”山椿解释。

“就算看不见,也得有警察、消防车辆进出吧。”姑娘按她的思路分析,到也正确。

“哈哈,你以为是看电视剧?”山椿笑了。

“救人不用警察和消防?”姑娘疑惑。

“多数的时候救人都不用他们。”山椿很认真地说道。

“不可能。”姑娘对山椿这超出常理的答复不相信。

“你动动脑子好不好。许多的事发生的时候是来不及通知警察和消防的,也有许多事是他们来不及的。能通知他们又来得及的是少部分。还有的是警察救不了的。”山椿给姑娘分析道。

“还有警察救不了的,那谁救?”姑娘睁大了眼睛,一脸的狐疑。

“特定的人,能做特定的事。对吧。”山椿心里笑着这姑娘的幼稚,不过,也是一般常理。

“哦,那天你是那个特定人?”姑娘反应到是快。

“算吧。”山椿点点头。

“救下了吗?”姑娘心里认同了山椿这特定的人做特定的事。

“当然。”山椿喝了口茶,想起那天古妞儿的事。

“什么人,用了什么工具,那天你没拿工具吧。我在下面等也没见有人送救援工具啊。”姑娘对于救人的认知就是自跳楼自杀或暴力伤害之类吧。

“救人,有的时候工具是无用的。”山椿想着用工具救人的机率是很小的,大多时候的救人是不用工具的。

“那用什么救?”姑娘不明白了。

“也许是一个眼神、也许是一句话、也许是一个高尚或肮脏的行为,也许……”山椿平日里一没具体去想过这问题。

“什么?肮脏的行为还可救人?”姑娘跳起来了。

“当然。”山椿很肯定。

“那天你是很怎救的?”姑娘审视着山椿。

山椿摇摇头,没回答。

“一句话?”姑娘追问。

“一个眼神?”姑娘又问。

“一个高尚?不,你也不高尚,那一定是一个肮脏的行为?”姑娘按自己的思路猜测着。

姑娘放着连珠炮,山椿面无表情,沉默。

“哼。”女孩站起来走了。

“走啦?”素素在一直在门边观察着,见姑娘走到门口,便轻轻地问。

“哼,骗子。”姑娘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
“怎么惹人家了?”素素来到山椿桌边收姑娘喝过的茶杯。

“就一小屁孩,心智不全,自以为是。”山椿笑笑。

“你们认得?”素素又问道。

“认不得。就那天去云孚里去见妞儿,事急,拦了她的车过去。”山椿解释道。

“这事儿啊,得好好的说说她。”素素一幅柔顺。

“没必要。也不认识,想说也找不到人。”山椿笑笑,很释然。

“啊。”素素也笑笑,走开了。

“什么情况?”山椿觉得古素有表情有点古怪。

“交待。”正胜和文大过来了。

“那天救一个人,拦了她的车,事儿急,没说清楚,她以为我骗她。”山椿解释。

“救人?谁?”正胜没听说过这回事儿,当然大家都没听说,也不可能听说。

“你们不认识。”山椿不想说,也不能说这事儿啊。

“为什么偏偏是你去救?有故事。”正胜笑着问。

“真没。”以前文大还说过正胜,不是女人不肯,是男人嘴不稳。弄个女人,到处嘚瑟。对于这没有而又说不清的事儿,山椿是打死也不会说的。

二人审不出个所以然,也知道山椿口风紧。三人就开始聊天说事儿。

山椿出游回来后,常常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思考,谋划,几易其稿,弄了个章家湾祠堂修建的方案,但总觉得这方案有些枯躁有些呆板,与当下这个大时代有些脱节,也担心与当下的政策有些抵触,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,这修房的地也是落实不了的。

“管他呢,把方案做起来吧。”山椿自言自语。

“老板,保安公司那边准备对员工进行全面的岗位培训,樊总的意思是请你去讲一堂课。”吴卉来到山椿办公室。

“哦,今天卉美女说话很正式哈。”山椿笑着说。

“胡文武提出企业要逐步走向现代管理,包括在正式场合相互之间的称呼都得按规矩来。我觉得有意思,就先实行一下,看看效果,好的话就制定一套完整的管理制度和礼仪标准和语言行为规范推行。”吴卉汇报道。

“呵呵,这小子,有想法。也是哈,我们的企业在创办之初可以随性一点,现在应该走向正规化,也必须走向正规划。”山椿点了点头。

“呵,怕是早就想着我们叫你章总,而不是山椿了吧。”吴卉笑着说。

“啊,你看你,刚说要推行正规化,你就不带头实行了。”山椿很认真地说。

“啊,玩笑归玩笑。你既然同意,我就加紧把这些落实下去,以后公私分明,规范行事。”吴卉应道。

“那石素碧如何了?”山椿问。

“医院里的工作辞了,工资高,但脏、累。现在到保安公司去做保洁去了。”吴卉回答。

“怎么去了保安公司做保洁?胡文武在保安公司任副总,不太好。还是到你劳务派遣公司或我们咨询公司都行吧。”山椿考虑了一下说道。

“考虑不周,行,我安排对调一个人就行。”吴卉说。

“那医药费怎么解决的?”山椿又问。

“我们去付了,以后在胡文武工资中扣。那龚同庚要自己付,胡文武坚持由自己付,让他内疚去吧。”吴卉这小女人的小心思又展现出来了,化点钱,让你心里不好过,也是一种小报复吧。

“我最近还在想,化佛老酒坊、保安公司、文化咨询公司,这些能不能成立一个集团公司,做大做强,以利竞争。”山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
“这个办法好,可以的,把我家劳务公司也算上。”吴卉立即表示赞成,一脸的兴奋。

“这个,你还得回去问问你家老樊,你们的劳务派遣公司是你们自己的,我可不占你家的便宜。”山椿说。

“哦,问过屁,我家的事,我做主。”吴卉说得很霸气。

“呵呵,咋过我这一帮雄性朋友,全都是粑耳朵呢,可怜啊。”山椿笑笑。

“粑耳朵过屁哟,你山椿的主,谁做得了?表面上梅红做主,其实哪件事不是你定?”吴卉到是看得清。

“意思是我耳朵不粑,老樊耳朵粑?”山椿问。

“那是。”吴卉不无得意。

“其实你们几个女人都是人精,表面上给足男人的面子,暗地里都是你们掌权。”山椿笑道。

“那是,聪明的女人嘛,我是给男人面子,自己得里子。只有那些傻婆娘才是不给男人面子,自己又得不到里子。是吧。”吴卉这理论可以的哈。

“呵呵,还是卉姐聪明。”山椿赞扬道。

“我聪明过屁,比起你家梅人精,差了十万八千里。一个主动顺从,情感放纵,把你牢牢的拴住,服服帖帖。”吴卉对这问题看得门儿清。

“呵呵,谁在说我的坏话呢。”梅红还未进门,声音就传了过来。

“啊,是表扬你哈。”吴卉笑呵呵地说。

“有这么表扬的吗,是批评我大女子主义吧。吴总。”梅红拿腔拿调地说。

“就是嘛,主动顺从,情感放纵把个大女子主义耍得一幅小鸟依人状,让这朱老幺干望一辈子,难怪你是梅人精哦。”吴卉这说法不错。

“嗨,我可是支持朱幺妹的哈,也想把我家这宝让你们分享,可你们自己不动手哈。”梅红咯咯地笑着。

“别鬼扯了,刚才这思路细化一下,做个评估,然后研究。”山椿听这两个女人扯起没完没了,就招呼。

“行,我安排下去。”吴卉答应道。

“那个邱水约晚上聚一聚。”梅红说。

“约你,你去吧。”山椿不明白这邱水为什么没给自己打电话。

“呵呵,人家可是约你哈。我可以不去,你却不可以不去。”梅红说。

“那喻小凡呢?”山椿问吴卉。

“在黄莲吧,工作上有很多事要对接和查看,心上人也要安慰,就多给了年轻人些方便。”吴卉得意地说。

“成了?”山椿从吴卉的表情和话语中明白这喻小凡和邱水成了。

“嗨,前男友折了,伤心痛苦,正需要有感情填补真空和疗伤,事半功倍哈。”梅红说得精僻。

“这不是乘人之危吧。”山椿心口不一。

“哦,这个不算,他们本来是同学,也有感情基础。”吴卉说的有道理。

“这样,红姐安排一下,就叫上张竹俩口子,你家俩口子,我家俩口子,再加上邱水这准俩口子,清清静静的喝点小酒儿。”山椿想到张竹从建业回来了。还有,那金丹的事,邱水肯定是要问的,正好张竹给个解释。

“光明哥也回来了,把他俩口子也叫上,正好五对十个一桌人。”梅红说。

“行。你安排就行。”山椿说。

“人家大镇长要出钱钱请吃饭,你却充大尾巴狼,目的正当吗?”吴卉却拿山椿说事儿,其实呢,只是那邱水说话没遮没拦的,山椿心里对此到是坦荡。

“人家伤心儿伤肝儿,我们山椿再让她出钱,那不是在人家伤口上撒盐吗?不地道。所以,我们请,我小老公就是通泰。”梅红这话听着重情重义,却也有些酸味,但却说得一脸明快。

如君意大酒店的中餐厅,环境到是金碧辉煌,在这小县城里却有着大都市的气氛。

山椿和张竹两人一起进来,看了一眼,人都到齐了。

“山椿,过来。”邱水看上去比两个月前少了一丝风华,多了一丝沉郁,坐在那里沉闷着,一眼看见山椿,就站起来,把山椿住雅间外面拉。

“嗨,邱大镇长,稳重点,张政委在这里,也不招呼一下,什么意思?”山椿见邱水这情形,肯定是想问金丹的事儿。

“张政委招不招呼都是张政委,又改变不了,是吧。”邱水没有停顿,只是冲张竹说了一句,看来这性格还是没有改变,怕是从金丹的事情里缓过来了吧。

“说吧。”在隔壁一间空着的雅间里,邱水直视着山椿。

“说什么呀?”山椿装傻。

“说说金丹的事。”邱水也不废话。

“啊,金丹的事,我也是回来听说他被刑拘了,其他的我不知道啊。”山椿说的是事实,但不是实话。

“我信?”邱水鄙视着山椿。

“你信,你不信,都是你的事。事实在那儿摆着,是吧。”山椿不接招。

“为什么说小凡比金丹好,你以前就知道什么事吧。”邱水心里明镜似的,以前以为山椿是单纯的想帮喻小凡追自己,现在回想过来,应该早就知道这金丹烂赌的事了吧。

“他赌博啊,小凡不赌,对你也情深意切的,是吧。”山椿说的也是个事实,却没说明以前知道金丹赌还是现在被公安厅局抓住的赌,随你怎么理解。

“你就装嘛,一点都不理解人家的心情。出了这档子事儿,人家难受极了。想打电话问你呢,又伤心着,还拉不下那脸。好容易好了一点,约你说说话呢,你还回避,还你请客,还这么一群人。”邱水流下泪,小女人的柔弱尽显,没了平日里那青春不拘,干练十足的样儿。

“嘿嘿,大家都是朋友,你请我请不一样吗?如果你真要请,等会就让你结账吧。”山椿心里也软软的。

“你请客,我结账,你好意思?不过,还是得感谢你,不然,嫁个赌鬼,我也怕是死的心都有了。”邱水擦了泪水,脸上又有了笑容。

“走啥子私哦,开席了哦。”樊韵在隔壁高声地叫着。

“走吧,擦干眼泪,吃、喝。不然,粉面梨花却带雨,人家还以为我欺负你这大镇长呢。”山椿给邱水递了一张纸巾。

“想你欺负你还推呢,你没那本事欺负吧。”邱水这话就有点玩味了,是说自己呢,还是说朱幺妹?

“嗨,这菜,没有奶奶灶房的有味儿。”大家坐下开席,莫光明搛了一筷子就评价道。

“城市里大酒店里的菜始终不如我们乡下老家那农家菜的味道,这是一种感觉呢,还是实际问题?”吴卉这女人会思考。

“是一种心态,也是一种实在。因为乡下菜,是妈妈的味道,乡下酒是爸爸的喜好。”山椿觉得这万事万物都有一种根的情结。

“难怪,奶奶灶房,爷爷茶室;妇妈的味道,爸爸的酒香。原来是奶奶灶房煮出的是妈妈的味道,爷爷茶室泡出的是爸爸的喜好。”莫光明明白了那物色农家乐的意涵了。

“就是不知道,我们的下一代还和不和我们一样,思念这妈妈的味道,思念我们的快乐老家。”山椿自言自语,因为老家祠堂的事,一路考察两个月,最担心的就是这时下渐渐淡去的乡情。

“那是肯定没有我们这一代乡情的浓厚,但,应该是一个渐淡的过程,渐变到质变,不必惊慌。”张竹这看法很符合事物变化演进的规律。

“山椿出去走了一圈,有不有点啥收获呢?”樊韵问。

“呵,有,也没有。”山椿对这个问题到是没看透。

“什么意思?”吴卉问。

“没想明白,在有和无之间。想明白了,也许就没有了。又或许想明白了,就有了。”梅红和山椿到是聊过这个问题,知道山椿的思路没有清晰。

“硬是夫唱妇随哈。”邱水羡慕着山椿和梅红,说着话,看了看坐在一旁不说话的喻小凡。

“呵,听说了哈,老酒坊那奶奶灶房,爷爷茶室可是一大特色哈。还得抽个空去品一品吃一吃。”张竹依旧说话那样子四平八稳。

“这个事儿,我安排。”邱水立马笑着相请。

“哦,先谢谢邱镇长了。”张竹没想到这邱水这么爽快。

“张竹,好久去?我陪,这邱美女该请你吃一顿美食。”樊韵端起杯子和张竹碰酒。

“什么意思?”张竹碰着酒问。

“你问邱镇长嘛,看她该不该请你喝酒。”樊韵没理会邱水对他瞪眼。

“张政委要来黄莲视察,我该请啊,没问题。”邱水把意思引向一边。

“那不行,必须是私人请。”吴卉也来帮腔,想着把这事儿说穿,完全打开邱水的心结,也为喻小凡扫平障碍。

“凭什么啊。”邱水不满地瞪着吴卉。

“算了,你不请,小凡请。”吴卉狡黠地眨着眼。

“好,我请。欢迎大家来我们黄莲做客。”喻小凡憨态十足。

“有你什么事儿?”邱水一瞪小凡。

“呵呵,我说嘛,爱情的力量伟大哈。一旦热恋,就无视你的直接领导我了,更可恶的是无视你的老板山椿。这就成了你们的黄莲了?”吴卉抓住小凡话里的毛病,借势把两人的恋情公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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