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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六)元神出窍游仙俯,小鸠天内被围困


  且说王勃那日,被一个浪头打下水去,三魂六魄飞出体外,元神刚一出窍,即被那个斗笠盖住,然后一个翻转,往海底沉去。

  刚一入水,只觉一物将他盖住,落在一个空间,细一辩认非异所思,恰似是在紫竹斗笠之內。

  这斗笠内一间屋大小,自己在里可站可躺,圆形平底,一圈竹栏围成,上面是圆形顶盖,好似一个气泡,外面海水看得一清二楚,被挡在气泡之外落不下来。

  斗笠继续往下沉去,顶头的亮光越来越小。不知过去多久,似到了海底,不再下沉,朝着一个方向平行飞去。

  坐在里面好似海底行船,任它自行。又过了久许,仍不见它停下心内便慌,觉它不再有趣。这个东西带他要到何处,心中没有半点计较。

  爬上竹栏,去摸那顶,看似摸到海水,却又不像,他和海水之间,被一层坚硬的透明物隔着,敲不开,搬不动。

  这才死心,随它去罢,爱哪去哪!便仰面躺着,翘着二郎腿,闭目养神,也不看它。

  恰似一天过去,斗笠仍在海底前行,两天过去,仍没停止迹象,王勃着急,肚内实在饥渴难耐。

  第三天事情有了变化。那斗笠开始走走停停,似在躲避什么东西,有时是绕着走,有时在海底石洞内躲着,有时躲在大鱼的肚下藏着,神神秘秘甚是诡异。末后在一片海草中停下。

  隔了一会,听外面似有动静,忽一物从上落下,王勃看去吓了一跳,原是只磨盘大的一只螃蟹,青壳青脚巨钳甚是吓人,好在不会挪动,十只爪子似被什么水草绑住,只两只眼睛左右摆着,啵啵的往外吐水。王勃不敢靠近,太吓人了,两个大牙似两把菜刀一张一合,挪了挪离它远点。

  斗笠开始又动,这次不是平行,而是上升,斜着往上升去,慢慢的王勃感觉似到了海面,却停止上升,贴着水面以下朝一个方向行去,行不多时又停下来,只见那个大蟹不知被个什么东西托着飞出斗笠,消失不见。

  半柱香时间,斗笠浮出水面,王勃大喜,爬起一看,见前面海中一个岛屿,已在近前,那个斗笠像个快舟飞快冲至岸边,眼看上岸,瞬息之间斗笠不见,自己已在岸边沙滩站着,手指上多了一个紫竹戒指,发着一丝紫光指向山上。王勃暗想,这是在指引我吗!。想着便跟着紫光前行,走过沙滩,是条上山小路,顺着紫光指引上了山路,行不多远,来到一块平整处,觉得熟悉,又往前走,拐了一个弯,前面有个紫竹栅栏的园子,王勃这才想起,梦里来过。

  靠近园子,只见园内灵气充沛,株株仙草灵气盎然,和那日梦中一样。那个紫光仍然往前指着,王勃顺方向望去是个亭子。好像记起,那亭子桌上盆里有个婴儿,梦里被和尚吃掉。想到此,步入亭内,果然有一桌,桌上一盆,上盖纱布,揭开一看,一婴儿坐在水里。

  王勃纳闷,怎么还在这里,不是被和尚吃了吗?想着便弯腰细看,细看发觉不对,这不是婴儿,而是一个像婴儿的果子,无手无耳无发光秃秃的,色泽白嫩,头上还有一个新鲜的瓜蒂。王勃拿起闻了闻,芬香扑鼻,泌人心脾。

  忍不住咬了一口,甘美多汁,清香诱人。几天没食,早已饥渴难耐,三下两下已是下肚。

  一只雀儿在亭边屋檐立着,见他吃完果子,那雀拍拍翅膀飞走不见。

  果子下肚,王勃还觉饥渴,不觉连盆端起,把盆中水也一起喝掉,水太少只有一口,根本不解饥渴,便向园中去寻,发现那珠珠红色果子甚是诱人,伸手去摘。

  只听一人喝道:“还不住手”。抬头望去,见一白发老人手持佛尘,从园外怱怱赶到。

  王勃暗道不好,被抓个现成。忙起身行礼。那老人没有理他,直接向亭内走去,近前一看盆中东西俱无。气得猛一跺脚,手拿佛尘哆嗦着指向王勃道:“哎呀!啊!你是何人,受何人所使,是如何进得我这乾元山,来盗人参果,快快如实招来!要气死我了!”说完胡子一撅一撅的瞪着王勃,怒目而视。

  王勃被他弄的有些心虚,上前拜到说:哦!那个盆儿东西是你老的哦!老头眼一瞪:“不是我的还是你的吗?”

  “老丈不要生气,果子已然被我吃了,只因饥渴难耐,以后赔你一只便是,”

  老头一听,一蹦多高骂道:“什么,你赔我一个,你知道那是什么吗?敢说赔我!那可是人参果啊!三千年一开花,三千年一结果,三千年才成熟。你说你到哪里去赔。”

  王勃听此言,心中暗想:“完了,走不掉了,这老头是要讹人!”

  又想“这年龄大了,也真会扯,什么三千年一开花,三千年一结果,三千年才成熟,你看到啦!没看到就别胡说八道。哎!这拉着讹人的架势真不好弄!”

  想毕,便对老头道:“即使它是三千年一开花,三千年一结果,三千年才成熟,我也赔你就是”,

  王勃主意早已打定,这老头真扯着不让走也没法子,谁让吃人嘴短,拿人手短,被人抓个现成呢!我出去随便找个果子赔他,说是六千年一开花,六千年一结果,六千年才成熟,在胡扯上面我王勃没有服过谁,还能被他唬住。

  那老头闻听此言,气得哆嗦着指向盆说:“好!好!好!,我来问你,你可知此果是什么果,”

  王勃答道:“人参果啊!你老刚才不是说了吗?”

  老头也被气糊涂了,咽了一下口水道:“好!好!好人参果,没错,是人参果,那你可知道它是从何而来。”

  王勃答道:“知道啊!人参果树啊!”心道:人参果还还不是人参果树上来的吗!这还用问!

  此时老人也知自己问的不对,改口道:“你知道此树是长在哪里?是何人所种吗?”

  王勃坦诚答道:“这个倒是不知!”

  那老头冷笑一声道:“哼!这个你都不知,还敢说要赔我,我来给你说,这人参果树,世上只有一稞,长在万寿山五庄观里,由镇元大仙所种,三千年一开花,三千年一结果,三千年才成熟,闻一闻能活三百六十岁,吃一颗能活四万七千年。你说,你!你怎么赔我!”

  王勃心道:“哦呵!碰上个硬茬子,扯得越来越玄呼!于是便道:老丈,即然此果如此珍贵,那你是从何而来,又为何放此无人看管哪!

  老头瞪眼道:“什么老丈!我乃太乙真人,只因十年前五庄观镇元大仙请我做客,临行前送我一个,因此物太过珍惜,我便想留它作种,培育成苗,于是从大士杨柳瓶中讨得无根水一杯,在此培育,本想等三千年育苗发芽,特放此金光洞灵草园内,另派多人守在本山外围三千里内,无人可以接近,灵草园又派仙鹤童儿看守,本是万物一失,”

  说完左右看看道:“我那仙鹤童儿在哪!为何不见,你又是如何来的”。

  正说着,外面急怱怱跑进一个小道童,进园一看师傅在此,瞅瞅亭中宝物已无,园内又多一人,便明白一切,双膝跪下请罪道:“孩儿该死!请师尊处罚孩儿。”

  那太乙真人问道:“你到哪里去了,为何擅离职守。”

  仙鹤童儿答道:只怪徒儿该死!只因刚才我在那崖上观看灵草园,忽见海边有只大青蟹爬过,师傅你是知道的,我是最喜此物,因想这里外围都有师兄弟们看守,不会有人进到灵草园,我便偷偷下去捉了那蟹即回,也耽搁不了多久!谁知那蟹甚是狡猾,眼看就要捉住,却被它钻进山边一个洞里,只看得见,却够不着,又费尽周折把那蟹儿能出,才耽搁恁久,坏了师尊大事,请师尊处罚!”说完跪地不起。

  太乙真人闻听此言,知他所言不假,只也太过巧合,又观王勃,掐指算去,竟看不出他的前世今生,知他定是有些来历,于是便问王勃道:

  “我观你不过是个刚成形的元神,我来问你,你从何人处学得修行之法,又如何来到此地啊,!”

  待到此时,王勃忽然明白过来,这老头可能所言不虚,也许是个神仙。

  拱手道:“我这修行术乃是拜三藏法师所传,至于为何到此!我也甚不明白。”

  太乙真人闻听这话,心内已盘算多时。他早已看到王勃手上之物,分明是洛迦山的紫竹编制,跟大士必要瓜葛,又闻他说,乃授金蝉子所传修行,真是暗气暗脑。

  原来,那金蝉子并不好惹,乃是佛祖二弟子。当初那佛头按排他去转世,弄个什么取经功绩,提升他释教地位。这些不说,如今禅释两教合作,共辅天庭,虽然互有矛盾,一直斗而不破。为了一个果子去撕破两教大计,也甚不妥,况他手里还有洛迦山之物,知我有这人参果者,也只有大士一人,

  当年我曾向她借过杨柳瓶无根水,说明来意。如今非要向大士讨个明白,无非让她认为我等小题大作,伤了两教和气,如果不作惩罚,这心中恶气实在难出。

  便对鹤童子怒道:“不管他是受何人指示,私偷我等之物,已是有罪,先将他拘到小鸠天禁闭,日后再说。”

  鹤童儿领了法旨,起身向王勃道:“大胆的毛贼,站此作甚,还不与我同去受罚,”

  王勃自知理亏,心道:去就去,看你怎样。随即,与那道童出园。留下太乙真人在那园中长吁短叹!

  出了园子,跟随道童左绕又转,来至一处院落。小院不大,白墙黑瓦,有个不大的小木门。道童在门前默默念了几句,木门随即自开。道童面色温怒冲着王勃恨恨道:“还不进去”

  叹了一口气,王勃抬脚进院,道童咣当一下把门带上。

  此时,两人都未注意,随着王勃进入院内的同时,有一只雀儿飞进,落在院中一棵树上。

  来至院中,看了一圈,见是一个农家小院,三间带廊正房,两间偏房,院内一棵榆树枝叶茂密,廊下挂着一只鸟笼,廊头墙上挂着一条长铁链子,乌槟黑亮的拴着一条土狗,伸着舌头,傻不拉叽的望着自己。

  王勃怕狗咬人没敢靠近,向那鸟笼走去,见是一只黑不溜秋的鸟笼,里面装着一只不知是什么名的怪鸟,甚是难看,歪着鸟头也在望着自己。

  王勃叹了一口气,心道:这就被人家关起来啦!自言自语道:“还好!这里居然还有鸟玩。”

  只听那鸟张口骂道:“去你大爷的,你才是鸟,你全家都是鸟,你要是想玩,玩你自己的鸟去。”

  王勃一惊,随即乐道:“哟呵!这鸟还会说话,”那鸟随即又骂道:“我不是鸟,你才是鸟,你全家都是鸟”

  这时听旁边一人说道:“这鸟不光会说话,还会骂人。”

  王勃扭头一看,原来是那土狗说话,又吃一惊道:“狗也会说话!”

  土狗骂道:“去你妈的,你才是狗,你全家都是狗。”

  茏里那鸟开口接道:“没错,他就是个狗,不光是个狗,还是一只狗中的二哈。”

  那只狗闻听它这样讲,龇牙咧嘴呜呜着仰头对着鸟笼骂道:“你是鸟,你不光是个鸟,你还是个鸡,你是一个杂毛鸡。”

  那鸟在茏中气的乱蹦,冲着土狗骂道:“你二哈,狗中二哈”

  “杂毛鸡”

  “二哈”

  “杂毛鸡”

  “二哈”

  “杂毛鸡有本事你出来,”

  “二哈,有本事你上来,看你爷爷我今天炖不炖狗肉吃”

  “杂毛鸡有本事你出来,看你哈二爷,今天敢不敢褪你的鸡毛”

  两个一个在上,一个在下,一替一句的骂着,王勃被它俩个逗乐,站在一旁隔岸观火看它俩吵架。俩个互骂了一会,谁也不能把谁怎样,慢慢息了火气,又沉默了起来

  这下王勃不敢大意了,知道这俩货嘴上功夫厉害,都不是饶人的主,客客气气的冲那鸟道:“敢问这位那个!那个!怎么称呼,”

  那鸟儿在笼中又跳着脚蹦道:“什么这个那个,爷爷乃是圣鹏三太子,打遍天下无敌手,人送外号,鬼见愁。”

  只听那个土狗在下面歪着个狗头,龇着牙笑话道:“还鬼见愁,还打遍天下无敌手,你这么牛逼怎么进的鸟笼,啊哈!你说啊!你道是说啊!”讲完,裂着个狗嘴在那笑话!

  那鸟在笼中气的一蹦,把个鸟笼震得吱吱乱晃,高声骂道:“你个土狗,我操你祖宗,你个狗日的,老子是大意了,被那两个老儿算计,才将本体变小,放在这个笼中,等老子出去,须找那货麻烦,看我不打上三十三重天,捣坏他的兜率宫。”说完气得在那又是哼哼!

  那土狗在下面又煽风点火道:“什么大意了,分明是你看上太乙真人的母鹤儿长得不错,想要勾引人家,被天网兜住,抓过来的吧!”

  土狗一句话,戳中了他的痛处,火气立马消了一半,裂着个鸟嘴道:“嘿嘿!嘿嘿!大意了!大意了!你个土狗是咋知道的!”

  土狗在下边嘴一歪道:“哼!你那些鸟事还想瞒我,”

  那鸟在笼里不服气的道:“你这厉害!你说说!你咋会进来的,”

  那土狗裂着个狗嘴讪讪地笑道:“我也是看那鹤儿好看跟到这儿,被那老儿用网兜住,用法力将我困住,变成这个狗样,才送到这小鸠天来。”

  那鸟在笼里不屑的道:哼!一只色狗!

  “杂毛”

  “色狗”

  “杂毛鸡”

  “色狗!二哈!”

  王勃被它两个吵得有些烦躁,上前止住:“别吵了,别吵了!哦!这样吧!你们俩个呢也不要乱叫了!我给你俩起个名吧!以后都叫名字!看怎么样!”

  这俩货都是嘴巴一撇道:“我们有名”。王勃向土狗问道:“不知你怎么称呼啊!”

  土狗撇撇嘴,清清噪子道:“听好了啊!本尊就是人送外号:生死看淡,不服就干的平二爷!”

  “一看你就是个哈儿!”那鸟在笼里讽刺道。

  土狗狂吠:“呜呜!呜呜!你个杂毛下来。”

  一场硝烟又要开始!

  王勃手一伸,指着笼中鸟说:“你叫歪毛!”指着土狗道:“你叫淘气!”。

  那鸟在笼中猛听他这一说,自己品品道:“歪毛!哦!歪毛!”

  感觉要比杂毛好听一些。那土狗也不傻,停了争吵,也在那里品味:淘气!淘气!,妈的!淘气就淘气!比二哈好听!

  那土狗对着笼子道:“歪毛!歪毛!这名字还不错!”说完裂着个狗嘴又在哪笑!

  那鸟想想道:她妈的!歪毛就歪毛!说完裂着个鸟嘴也在那儿笑!

  歪毛想起了什么!问王勃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!怎么来的”,此言一出,那淘气也盯着王勃看。

  “我吗!不好说,被他们当贼抓过来的,哦!你们叫我王勃就行了,或者是叫我兄弟也行!”

  那淘气瞪着一双三角形的狗眼,望着王勃道:“你还真客气!敢跟我们称兄道弟!你知道我多大吗!”。

  王勃看看它说:“我听说像你们一般也就活个十来年!你顶多也就三四岁吧!”

  淘气龇牙咧嘴冲着王勃:呜呜!呜呜!做势咬他。

  上面歪毛笑得合不拢嘴:哈哈哈!哈哈哈!你又把它当狗了!哈哈哈!你见过会说话的狗吗!哈哈哈!哈哈哈乐个不停!

  王勃知道失言,冲着土狗一拜道:不知淘气今年贵庚啊!

  土狗这才停了咆哮,嘴巴一撅傲慢道:贵庚不敢讲!今年一百八十岁!

  王勃一惊!未言。土狗又道:“莫以为我一百八十年就很老了,对我们仙獾族来说我只是个少年,”说完自负的眯起眼睛,仰着狗头望向天空。

  王勃瞄了它一眼,叹了一口气望向歪毛。歪毛看不惯土狗德性。张口道:呸!得瑟个毛啊!我两百多岁了没像你那样!论说你还应该叫我歪毛哥!说完白顾自乐!

  淘气受不住了,狗脸通红,结巴着说:“咱们仙界不是以年龄大小分尊卑,是以本领说话!你要想做大哥可以!你只要能先出了这个小鸠天,而且还能把我带出去!我就认你歪毛哥!”

  歪毛一拍鸟腿道:“好!一言为定,谁先出去谁老大。服不服。”淘气也一跺狗腿道:就这样定了,说话算话!

  王勃心想这两个活宝,一个拴在这,一个笼子里,怎么出去,不可能。

  转身去院子门口,心想俩个傻货,我能走,你们不能走,你们怎么出去,只有我才能出去,他才不想留在这儿!他还要回去找兰儿呢!

  到了门口,去拉那木门,抓住门栓一拉,纹丝不动,像块铁门严丝合缝,再用力,还是纹丝不动,像拉一座大山,没有半点可能。王勃的心一下冰凉,这怎么可能!看明明是个木门呐!转念一想,回身转至房中,看看屋中桌椅倒还齐备,抱起一个椅子就来到墙下,心想:门走不成,我翻墙头还不行吗!站在椅上,一伸手,离墙头还差一点点,回屋又搬了一个椅子叠在上面,待爬上两层椅子,伸手一模墙头,还是差一点点,王勃奇怪了,站在椅上思索!

  下边俩货早已看呆!只见王勃一顿操作猛如虎!还是原地杵。笑得前仰后翻。

  那土狗笑的气喘道:“下来!下来,你这么要是能出去的话!这里就不叫小鸠天了,下来吧!下来吧!我来给你说说咋回事。”

  王勃迷惑的下来,淘气道:这里只所以被称为小鸠天,那是因为这是一个小世界,就院子这么大,这个一圈院墙是个假像,其实是个结界。不然我早就出去了。虽然说我的能力已经被老瓜限住,但是要蹦出这个墙外还是不成事。这个墙看着不高,但它是,你高它就高,它有天穷高,如何过得去!

  王勃闻听泄了气!搬过椅子坐着发呆。

  看似普通的一个小院!实则铜墙铁壁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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