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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0、白眼狼哥们(13)


季雪花了一个星期时间, 写出一份她满意的方案。

这时沈满青已经不去伐木,和五个兄弟申请连排的宅基地,在宅基地上捣鼓建家具厂, 就在隔壁盖厂房。

中午,沈满青从隔壁回来, 季雪递给他一碗在井水里冰过的绿豆汤, 坐到他对面,底气不足说她定下的最低拍照张数、定金和优惠区间:“我感觉大家都会说我钻到钱眼里, 让我干脆抢钱算了。”

“你认为你定下的条件不合理?”沈满青问道。

“一整天在男方、女方家往返奔波,也就净赚二十块钱,我私心认为合理。”季雪抬起眼睛观察沈满青神色,想从沈满青眼神里找到认同。

“当初大家刚拿到土地, 欢呼雀跃种地, 只有我把属于我的地租给我堂哥, 带领一起长大的兄弟伐木,所有人都说我不务正业,消息一夜之间传到几十个村子子, 不管我人在哪里, 大家嬉笑指着我,说我这不行,那不行,”说到这里,沈满青停顿下来, 探身揶揄和季雪说, “说实话,你当初是不是跟大家一起不看好我,还在心里嘀咕, 这个人不踏踏实实种地,整天瞎捣鼓,以后绝对打光棍。”

季雪慌忙收回视线,不敢看沈满青的眼睛。

“事实证明我当初做的决定是对的,我比他们生活条件都好,但是呢,他们依旧认为我不务正业,如今我又搞起了家具厂,他们又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,但是这次不同,你相信我,你知道你为什么前后想法差距那么大吗?因为你站在一个商人的角度看待我的决策。”沈满青说。

商人?

季雪瞳仁震荡。

“我决定伐木那日起,我把自己定位成商人,普通人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评价我的决策,我不会听,因为我知道他们和我的立场不同,我需要听和我立场相同人的意见,他们的意见才具有参考价值。”说完,沈满青留时间给季雪。

好长时间,季雪消化完沈满青说的话,她不确定说:“我是商人,村里的人

却不是,他们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评价我,我没有必要听,也没有必要在乎他们的闲言碎语,是吗?”

沈满青震惊到脸上的表情失控:“对,你理解的没有错。”

季雪心里依旧没有底气,丈夫失控的表情闯入季雪晃动的瞳仁里,季雪下意识挺直脊背,眼神坚毅和丈夫对视,嘴角抑制不住上扬。

“我们几个大男人相互商量走哪条路,相互打气无视其他人的闲言碎语,你一个人独自决定往哪个方向走,立场又那么坚定,不被其他人左右。”沈满青喃喃道,“我咋分析出你比我优秀嗫?”

说真的,和沈满青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,季雪打心底里崇拜沈满青,沈满青说什么话,她都觉得有道理,现在沈满青不仅肯定她,甚至有一丢丢崇拜她,季雪的心被又热又烫的多种情绪塞满,整个人晕乎乎说两人一样优秀,沈满青喜上眉梢同意季雪的话:

“我们俩都是商人,立场相同,以后有任何想法,大胆说出来一起商量。”

“我借鉴你那天做法,也想搞优惠活动,就是前三对新人找我拍婚礼当日的照片,他们拍多少张,我送多少张,只有前三对付了定金的新人享有优惠,我算了一下,我不赔本,还能打出名声,带来更多的顾客。”季雪大脑高速运转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她就说了出来,整个人处在高度兴奋状态,大脑转的特别快,天马行空乱想,以前她绝对不说超出她认知胡思乱想的想法,现在她想到什么,就说什么,管他是否切合实际,和沈满青分享她的想法最重要,“我还有一个想法,轮到逢集,我到集市上宣传,更多的人知道这个消息,我找到第一个顾客的几率更大。”

“我觉得可行度非常高。”沈满青沉思片刻,给她一个中肯的答案。

被信任的人认同,季雪开心到爆炸,愈发想要做成这件事。

她拉着沈满青商量一些细节,一致决定后面享受不到优惠的人,如果拍的多,可以送相框或者相册。

到了逢

集那一天,沈满青当甩手掌柜,把活甩给五个哥们,他骑洋车载季雪母女到集市上。

季雪支起一个可以折叠的桌子,掏出一本相册摊开放在桌子上,又掏出十几个相册放在桌子上。

搁在1982年秋,季雪的行为实在特立独行,人们路过,下意识围上前,离桌子五十厘米远,他们停了下来,低头看相片,不敢摸,季雪见他们老是盯着那一页照片,她把照片翻到另一页,停留两分多钟,她继续翻页。

“姑娘,你是照相师傅?”基本上全部是男人走街串巷给人拍照,他们没有见过女人走街串巷给人拍照,所以不确定问。

“是,我家照相馆最近出了一个活动,为新婚夫妻服务,前三名付定金的新人,他们结婚当天,我们给他们拍照,他们拍摄多少张照片,我们送多少张照片,但是我们有最低拍照张数。”季雪详细介绍活动力度。

“拍十张不行吗?”大婶问。

“可以到我家照相馆拍。”季雪微笑说。

“哪有人逼着人家拍多少张,你这样,我不拍。”

“说难听一点,你和到别人口袋里抢钱差不多,这么年轻,长的这么俊,心眼咋就长歪了呢。”

“抢钱抢的理直气壮,还这么横,老子不光砸掉你的摊子,还要教训臭娘……”

有人混在中间浑水摸鱼,搞事情,沈满青阔步上前,抓住他的手,反撇,推人出去,不需要他特意找,就遇到二流子,二流子看到沈满青,慌不择路逃跑,沈满青把闹事的人抛到二流子脚边:

“闹事的,你想怎么处理他,随你。”

说完,沈满青离开。

他回到摊位上,还有好多人要照五张,要照十张,还叫季雪送他们这么多张照片,不送不行,季雪咬死不松口,有人甚至伸手推季雪,叫季雪按照他们说的办,沈满青单手抱着小朋友走过去,峰眉一横,深邃的瞳仁射//chu凉意,叫的最凶的人收回手,扒开人群离开,留下的人说了半天,季雪没有答应他们

,他们憋着气离开。

没过多久,一个浓眉大眼姑娘折回来,她身后跟着一个小伙子,两人隔着三拳头远,姑娘不跟小伙子说话,眼中全是笑意盯着照片,小伙子领会到姑娘的意思,她要拍一套结婚照片,而且没得商量,小伙子跟季雪打听怎么拍的,季雪不厌其烦详细介绍活动力度,小伙子拨手指头算了一下,拍一套结婚照片,他一个月工资就没了,想和结婚对象说到照相馆拍两张照片,就不拍婚礼现场的照片,姑娘似乎猜到小伙子下句要说什么,她扭头看漂亮的小朋友。

小伙子:……

“老板,不能少拍几张吗?”既然说服不了结婚对象,小伙子打算和季雪死磕到底。

“可以少拍五张,但是没有优惠活动。”季雪跟小伙子说,“刚刚一群人围过来,提了和你一样的要求,我都没有答应,我和你对象有眼缘,勉强答应你,少拍五张。”

小伙子:……

他低头又算了一下,多拍五张,他能免费拍几十张照片,少拍五张,没了免费照片,他怎么算,都是多拍五张划算,可是他听老板的语气,他少拍五张,他赚了。

他真的赚了吗?

小伙子来回算了几遍,确定老板赚了,他吃亏。

“那啥,按照最低的张数拍。”小伙子算清楚怎么样拍最划算,当即决定拍了,也不征求父母意见。

“这是合同,你们在这里签上名字,留下地址和婚礼日期。”季雪掏出一份合同,递给小伙子一支钢笔。

小伙子愣了一下,他没有想到老板弄的这么正式,实在意外。

“签啊。”姑娘推小伙子一下。

“哦。”小伙子埋头填写信息,写到最后他发现最后一行有老板的姓名和公章,逐渐信任老板。

“这一份合同给你,我留一份,你按照合同上的地址找我,看我的照相馆,确认我不是骗子,你再交定金。”季雪抽出一份合同给小伙子。

“我们去交定金,会不会前三的名额被占了?”小伙子焦急问。

“你

们今天下午交定金,应该不会被占。”季雪说。

“万一被占了,亏死了,现在交定金吧。”姑娘戳小伙子。

“还是去看看照相馆在哪里吧。”小伙子思来想去说。

“那行,我们俩就在这里等着,老板收摊,我们跟老板一起回去。”姑娘也知道小伙子的顾虑,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,小伙子应下。

两个人就站在旁边等季雪,目睹镇上出了名的少年叫季雪旁边的男人‘沈哥’,隔几分钟,就有人和季雪、沈满青打招呼,他们心里同时生出一个念头:老板不是骗子,确实是开门做生意的人,但是老板的男人在道上混。

两人胡思乱想脑补老板怎么看上道上混的人,一对两人认识的男女跑过来,问季雪明天可不可以到结婚现场拍照片,季雪说可以,又和季雪沟通许久细节,各方面两人都比较满意,两人当即付了定金,签了合同,季雪给他们开了一张票据,两人拿了票据匆匆离开,要不是小伙子和姑娘认识那对男女,他们就把那对男女当作老板找的托。

又来了一对年轻男女,是隔壁镇上的,两人跟随双方父母到这个大镇买结婚用品,看到沈满青,过来跟沈满青打招呼,得知沈哥媳妇开了家照相馆,给新人拍摄结婚现场照片,两人想也不想付了定金,在合同上写下联系方式离去。

“我们也付定金。”前三的名额即将满,小伙子按捺不住喊道。

“要不,你们和我们回去看照相馆,再决定付不付定金?”季雪边收摊边说。

“不用,现在付定金。”小伙子害怕走到半道上,认识‘沈哥’的人拦住老板,直接付定金,他的肠子都能悔青,所以他坚持现在付定金。

小伙子掏出钱,数够数,递给季雪。

季雪收起钱,给他开了一张收据,小伙子拿到收据,带着结婚对象跟季雪到照相馆,两人到照相馆里参观半晌,心满意足回家。

次日。

一家三口早早到第一个客户家,按照新郎的要求,季

雪拍摄一组照片,沈满青载季雪到新娘家,季雪在新娘的房间拍摄照片。

新郎来接亲,季雪拍摄几张接亲照片,坐沈满青的洋车到新郎家拍摄照片。

这次在新郎家拍摄照片,季雪被吓的不轻。

有一些男人把她当作不正经的女人,毫不避讳想要占她便宜,被沈满青及时制止。

虽然她没有受到伤害,但是通过这件事,让她认清了一个事实,那么多男人对出来工作的女人抱有恶意,季雪恶心坏了,迫切想要证明她的工作是正经工作,证明女人可以像男人一样从事各类工作,并且能力不输他们。

季雪打起十二分精神对待这份工作,搬出沈满青给她买的书,重新看里面的内容,边看边做笔记,结合她拍摄的照片悟书里提到的内容。

过了几天,季雪自信给第二个客户拍照,她心无旁骛拍照,把恶心的目光交给丈夫处理。

又过了几天,季雪淡然给第三个客户拍照,运用她刚领悟的拍摄技巧给他们拍摄照片。

这些客户过来拿照片,张张照片都让他们满意,爽快付了尾款,还买了相册和相框。

没过多久,有人找上门叫季雪给他们拍摄婚礼现场的照片,得知没有优惠,他们有点犹豫,想不照吧,镇上那两对新婚夫妻拍的照片可好看了,天天说就结一次婚,花一点钱拍结婚现场照片,留着给孩子看,留着老了看,两对新婚夫妻虽然爱显摆,但是他们说的有道理,一辈子就结一次婚,不拍几张照片留作纪念,太可惜了,照吧,一点优惠也没有,他们舍不得钱。

“要不这样吧,我送你们一个相册,六个相框。”季雪故作纠结,咬牙拿出相册和相框。

两个即将结婚的年轻人合计一下,最终咬牙付了定金,幸好老板拍照技术过关,他们非常满意拿到的照片。

一念照相馆的名声算是打出去了,经常有人约季雪拍结婚现场照片。

到了月末,季雪抱着一个盒子站在沈满青面前,她打开盒子

,推到沈满青眼前,沈满青看到满满一盒子钱,他不敢置信仰头看季雪。

“一千零九十九块钱。”季雪开心大叫,凑到沈满青耳边重复喊盒子里有多少钱。

沈满青撇头,季雪生动的笑容闯入沈满青的眼睛里,沈满青眼睛弯弯,嘴角上扬。

“我以为这个月撑死挣五六百,没想到突破一千。”她就这么暴富了,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呢,她就暴富了。

“你以后会月入一万!十万!百万!千万——”宋卫明没有重生那辈子,季雪成为女富豪,老是有媒体拿季雪当保姆的经历乱写,说季雪当小三,当小老婆,拿别人丈夫的钱开公司,她身后有家室的男人给季雪撑腰,季雪成为史上不干净的女富豪,网上全是讨伐季雪的网友,宋卫明重生那辈子,季雪要离婚,宋卫明、季母不同意,在媒体面前乱讲话,季雪的名声更差,患上重度抑郁症,沈念念支撑她,她没有选择极端的方式解脱,这辈子,沈满青希望坚韧的姑娘看淡流言蜚语,开心生活,做内心深处想做的事情。

“对,月入一万,月入千万,我这么能赚钱,才不去管思想龌龊的人这么想我呢。”季雪攥紧拳头说。

“就是,咱们是商人,恨不得一秒钟分成一天用,使劲赚钱,哪有时间理会他们,再说,有时间理会他们,还不如多陪陪念念。”沈满青附和道。

季雪猛地意识到她光顾着赚钱,和思想龌龊的人赌气,没有怎么陪伴沈念念小朋友,她丢下钱盒,跑到摇床边和五个多月的小朋友联络感情,小朋友一点也不生麻麻气,抓住麻麻的手往嘴里塞。

“咦。”季雪的手指头被一个硬东西抵了一下,她抽出手,逗小朋友张嘴,她凑近看,“沈哥,念念长牙了。”

沈满青出去一趟,回来拿一个相机,“咔。”拍下季雪扒小朋友嘴巴的照片。

季雪仰头疑惑看他。

“第一次发现她长牙,拍下来留作纪念。”沈满青淡定说。

“估计没有拍到牙齿,再来一张。”说完,季

雪擦掉小朋友下巴颏上的口水,脑袋抵在小朋友肚肚上,动来动去,小朋友咯咯傻笑,沈满青抓住机会,拍下小朋友肥嘟嘟的脸挤巴在一起,露出一个冒尖的小米粒。

听到快门声,季雪站起来,从沈满青手里夺到相机,跑到洗照片的房间。

沈满青蹲下来,挠她的下巴颏:“长大看到照片,你别只怨爸爸。”

小朋友用傻笑回应他。

沈满青:……

算了,还是抱着她到隔壁看工程进度。

沈满青和小朋友在隔壁待了一下午,听到季雪喊他吃饭,他和小朋友回家,进大门的时候,撕心裂肺的哭声刺进他耳朵里,沈满青捂住小朋友的一只耳朵,小朋友自觉把另一只耳朵抵在老爸的肩膀上,一双葡萄大眼睛四处转动,寻找谁发出的声音。

沈满青:……

鉴定完毕,他怀里的小家伙又怂又爱凑热闹。

“呜……小沈,”宋卫明妈哭着喊着跑过来,“我种的庄稼全被小王村赌场和咱们村赌场的人收走了,粮食没有了,我怎么过呦,小沈,婶子求求你,你带人找他们,帮婶子要回粮食。”

尖锐的哭喊声离他越来越近,他还在琢磨哭喊声和他有什么关系,宋卫明妈就闯进他的视线。

宋卫明妈“噗通”下跪:“婶子知道,你人好,一定帮婶子。”

沈满青避开:“小王村赌场和咱们村赌场挺规矩的,不可能无缘无故私自收你家粮食。”

“嗐,你经常和季雪出去,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,我跟你说吧,她儿子宋卫明又去赌了,欠了一屁股债,找宋卫明收债,宋卫明哪有钱,没有钱给人家,人家就收他家粮食抵债。”看热闹的大爷说。

“婶子,晚上赌场开门,宋卫明大晚上出门,你能猜不到他又去赌钱了吗?”宋卫明妈眼神躲闪,沈满青面色冷漠说,“既然你心里清楚他又去赌了,你不拦他,纵容他去赌,赌输了,欠下一屁股债,你们不还钱,人家拿你们家的粮食抵债,没有错,你去要粮食,我有理吗?”



可是……季雪一天赚几十块钱,你也能赚钱,你们两口子能不能帮卫明还债,帮我要回粮食,欠你们的钱,我一定还,这次我一定管住卫明。”宋卫明妈希翼望着沈满青。

“你找别人帮你,我帮不了你。”沈满青气恼拒绝。

“你忘恩负义,你没有良心,我家卫明以前帮你干活,你赚的腰圆肚子肥,打发叫花子一样给我家卫明钱,我家卫明不和你计较,那是把你当作兄弟,你兄弟遇到事情,需要你帮助,你落井下石,袖手旁观,你是人嘛。”宋卫明妈站起来,眼神戾怨骂道。

“宋卫明妈,我再次重申一次,我和宋卫明早已不是兄弟,最后忠告你,你不看紧你儿子,一而再再而三纵容他,迟早害死他。”沈满青愤怒回家,关上院门。

“我是他妈,我怎么可能害他,明明是你见死不救,你才是害他的人。”宋卫明妈拍门大喊大叫。

沈满青任由她在门外喊叫,宋卫明妈声音弱下来,沈满青刺她两句,宋卫明妈跟打了鸡血一样,中气十足骂沈满青白眼狼,沈满青觉得这种强度不够,讽刺宋卫明学坏,都是宋卫明妈手把手教出来的,宋卫明妈闻言暴跳如雷,骂沈满青祖宗十八代,甚至说沈家祖上偷绝户棺材板当门板,坏事做绝了,沈家遭到报应生下沈满青大恶人。

沈满青给她最后一击:“没有人愿意嫁给宋卫明,宋卫明没有子孙,你家绝户,宋卫明咽气,不一定有棺材板,我倒是想偷棺材板当门板,可惜你家没有能力置办棺材板。”

宋卫明妈隔着门听到这段话,她气的面色铁青,浑身肌肉紧绷颤抖:“你沈家祖上出汉奸,这个村以前被屠村,都是你沈家祖上害的,你们沈家会遭报应,往后数几百代,生的全是丫头片子,你们沈家才绝户,没有一个能够顶立门户。”

过了许久,宋卫明妈听不见沈满青回击,她洋洋得意说:“我断言,从你家死小孩开始,你们沈家噗噗噗生的全是丫头片子。”

她依旧没有听见沈满青的声音,宋卫明妈就像战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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