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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20章法海你不懂爱


  王宴几人一致保持缄默,没有人提出任何疑问,似乎谢康的异常,没有出现过。

  谢康默默翻白眼,就知道非要来自己这当属官,目的及其不纯,顺风车搭多了,就忘记自己有两条腿,功能:走路

  流苏去外面端进来一大碗面,放在窗前的案几上。

  白猫睁开眼睛,看了一眼谢康,站起身来,跳下案几,迈着优雅地猫步,离开。

  谢康感觉已经受到了深深地鄙视,一只猫都瞧不起自己?淡淡地笑道:“流苏,雷峰塔那里有老鼠,把白米送去待几天。”老鼠爱大米,白米祝你玩得愉快!

  流苏轻声应诺,转身出去,安排人送白米去雷峰塔。

  谢康边吃面边在心里哼唱着:法海你不懂爱,雷峰塔会掉下来,啊嘶嘚啊嘶嘚咯嘚咯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吺,法海你不懂爱,雷峰塔会掉下来,呔咯嘚呔咯啲嘚呔咯嘚咯吺~

  系统:……

  ……

  太极西堂

  好不容易批完奏表,喝茶看美人跳舞的元嘉帝,看到梁升拿着奏表进来……好像换个人来用,老梁最近有些不顺手啊~

  乐府美人跳着还不是不连贯的飞天舞,服饰倒是极美,基本完美的复制了画卷里的服饰。

  梁升低声说道:“陛下,谢家主突破生死境,由道转佛。”

  元嘉帝立马坐直身子,挥手让乐府美人退下去,冷声问道:“奏表是谁写的?”由道转佛,竟然会直接到生死境,怎么可能?

  梁升低声说道:“玄度真人派人送来的,说是道祐菩提和平叔半圣确认过,且有附名。”这两位大能,当属官当的,真的很尽职尽责。

  元嘉帝看过奏表,抬头望房梁,这种操作,没人敢去尝试,除了濒死之人。生死关头突破……机缘巧合而已。谢乐安那句话,对于大多数修炼者来说,就是一句玄谈。没人会真去心似莲花开。

  阿姝嫁过去的事,先缓缓,谢家现在佛道两位大能……纳妾可以接受,若是有可能宠妾灭妻,那就要慎重考虑一下。

  皇室的脸面,不能被人踩在脚下,大能的面子也不好轻易驳回……要不要让他们去成立宗门,剥离出红尘俗世呢?儒门需要出仕,佛门需要众生……光剥离道门,就没什么必要了。

  皇室没有大能……民心所向,需要怎么做,才能得到到民心呢?看来需要听平叔先生,讲书。

  淡淡地说道:“让她们回来接着跳舞,召豫章长公主进宫。”

  ……

  夜色降临

  秦淮河灯火辉煌,如同白昼,喧闹非凡。

  谢康好奇地看着车外,建康城没有宵禁,得益于原来就有平叔先生坐镇,后来又有稚川真人和曾祖玄度真人,休养生息几十年,繁华日盛。

  局部战争虽有,却也都只是在边关那几座城池。属于试探性接触。南宋胜多败少,因为最有钱,买悬门的兵械设计最多。

  康叔时,是块绝世瑰宝,只是这些人光关注修炼之人,将他忽略了。经过前朝毁灭性的打击后,悬门基本向纯理工方向靠拢。

  道家理工类也有,就是有点神神叨叨,喜欢炼丹画符捉鬼。悬门不一样,绝对是改善民生的超级大利器!

  元嘉帝……过几天就是熙宁帝,想要民心所向,康叔时就是秘密武器,致胜关键……还是格局太小,眼界不够宽广。比那个再次出家的承明帝,还是强很多的。

  “第下,该下车,上画舫了。”谢启轻声提醒道。

  穿着白色细娟长袍白纱广袖长衫的谢康,从容下车,扫了眼周围的环境,这是院落里有私家码头,保密工作做的不错。

  穿着淡青色细娟长袍白纱广袖长衫的王宴和淡灰色长袍的道祐,先一步下车,等着谢康。

  扶着王宴的手臂,坐到码头上画舫,谢康强忍着叫声小李子的冲动,自己不是老佛爷,更不会花军费给自己庆寿。

  待上到画舫二楼,谢康眸光微闪,这是哪位帮着安排的,五位美女,娉娉袅袅地站在那里,垂手而立。穿衣风格很有上一世唐韵,不是前期,而是簪花仕女图那种风格。

  这是给两位先生准备好双飞燕?拿自己只好三打白骨精咯~

  瓜子脸桃花眼的美人坐到谢康身边,执壶倒酒,低声说道:“奴家小小。”

  谢康愣了一下,忍住没问姑娘可是姓苏,看波涛汹涌,名字取得反差不下。淡淡笑道:“喜歌还是喜舞?”

  王宴身边穿白纱齐胸襦裙的女子,笑若幽兰开放,说道:“小小最擅琵琶。”

  “谈曲来听听。”谢康饶有兴致地说道。琵琶易学难精,原来自己最喜欢听飞花点翠和十面埋伏。

  小小站起身来接过婢女送过来的曲颈琵琶,来到画舫中间,略一躬身,坐在矮榻上,转轴拨弦三两声,未成曲调先有情。

  谢康看到小小竟然反手抡指,眼底闪过一抹冷光,这种指法是西域那头常用的,自己的梨园美人中,有几个琵琶特别好的。这种反手抡指,没见过。

  淡淡笑道:“取缣帛来。”琵琶确实谈地不错,那就送首诗给她,为琵琶女代言。

  小小没找到会这么容易拿到诗,忙放下敛袖为礼,坐下后,弹自己看到桃花雪时的景象,飞花点翠。

  谢康听到有些熟悉的旋律,看向小小的眼神,更加晦涩不明。在缣帛上写下:长清短清,那管人离恨?云心水心,有甚闲愁闷?一度春来,一番花褪,怎生上我眉痕?云掩柴门,钟儿磬儿枕上听。柏子坐中焚,梅花帐绝尘,果然是冰清玉润。长长短短,有谁评论,怕谁评论?

  小小一曲弹完,沉吟放拨插弦中,整顿衣裳起敛容。微微躬身一礼后,快步来到谢康身边,待看到缣帛上的诗……没见过的格式,这怎么谱曲?

  红着脸,小声问道:“郎君,这诗如何唱合?”

  画舫里的灯火,映衬小小更加面若桃花。桃红的襦裙,聊胜于无的白纱大袖衫上绣着三月桃红。

  谢康轻勾一下小小的下巴,笑道:“跟着我来唱一遍,就会了。”

  昆曲的唱腔响起:长清短清,那管人离恨?云心水心……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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